十分钟后,社友又打来电话,“我已经尽力了,她现在看到陌生号码已经拒接了。”
祁雪纯心想,程申儿这时候过来,恐怕来者不善。
忽然,她注意到某著名心理学家有一个有关“精神控制”的讲座,时间就是明天晚上。
祁雪纯淡定的拿出电话发消息,看着就像抽空回复消息似的,她给宫警官发消息:速查无线输送。
警局办公室。
“这个跟上次的不太一样。”她说。
“去死吧,死三八!”
事发两天前,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
“不但要害自己爸爸,还要害自己弟弟
她掀开被子,大方的脱下睡袍,露出里面的吊带睡衣,坐进了被子里。
她有预感,他会提出她不愿答应的要求。
她使劲摇摇头,让自己脑子更清醒一点。
“妈,能找的地方都找了,没有人知道雪纯去了哪里!”祁雪川摇头。
她还没完全从上一个男人的背叛中挣脱出来,怎么会再陷入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。
阿斯和宫警官的对话打断她的思绪。
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,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,多少有些尴尬。